“妖怪杀人？”赵奢停下了脚步，看着老妇人，“什么妖怪杀人。”
但这个老妇人不去回答赵奢的问题，就咧着嘴嘿嘿嘿的笑，看样子怕是连她刚才自己说过什么都给忘了。
赵奢身旁的草丛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赵奢转头看过去，发现那个叫小九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身后。
那姑娘还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拉着那条鲛人的胳膊，鲛人就这么任由她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土地上拖出深深的痕迹。
不过鲛人的表情看着丝毫不牵强，似乎因为不需要自己走路，还有那么一丝丝慵懒。
“你待会儿就躲在这里，我回家偷我娘的东西给你捯饬一下，保准不让人认出你来。”她说着说着，扭头就跟赵奢对上了视线。
被吓的啊一声叫了出来，原本就没有腿靠她撑着的鲛人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脑门磕下去，磕的挺响的。
那条鲛人喊了声疼，发音别别扭扭的，倒是和赵奢他们抓到的那只名为宴的化蛇挺像，说话腔调都七扭八弯。
“啊啊啊！鱼！”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小九赶忙又把鲛人扶起来，鲛人晕晕乎乎的摇头晃脑，显然是被摔蒙了。
“你叫小九是吧？”赵奢蹲下身子去看小姑娘，小姑娘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在看清了赵奢的脸之后，小九捂着嘴，小声念叨了一声:“哎呦，长得真好看。”然后脸诡异的红了。
这丫头小小年纪还是个颜控啊，赵奢眼角不可察的抽了抽，不过是个颜控也好，方便他问事:“你们这里有妖怪是吧？”
这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那么大一条鲛人还被小九扶着呢。
“啊？妖怪？没，没有啊。”小九扶着鲛人，睁着眼说瞎话。结果被扶着的鲛人大概自动识别了妖怪两个字，眼睛一亮:“妖怪！我！”
声调还是别别扭扭的，赵奢怀疑这些海里的妖怪根本就不会讲陆地上的话，很明显这个鲛人就是现学的，还是跟着明显文化水平不太高的小九学的。
这条鲛人压根就没有意识到一丝丝的异常，估计小九当着她的面喊过不少次妖怪，她自然而然的以为妖就是称呼她用的，兴奋的尾巴直拍:“我我我！我！妖！”
然后她就被小九捂住了嘴巴，小九咳嗽两声，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她是我抓的，不能给你。”
赵奢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会和小九抢，他只是觉得暂时在小九也问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