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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我煎他的药,蒋芦山一副无赖做派,把我当成免费的奴役使唤。

    一开始还知道知会我一声,后来索托奴才把药给我送来,连句话也不交代。

    烫手的山芋一样,这重担我想丢却丢不开。

    壮着胆子去敲他的房门,男人好像在睡觉,我都转身想要走了他的声音才幽幽传来。

    意外看见我,他能坐起来了,赤着身上面缠了许多绷带。

    知道我有话要说,所以他不言语,从容蛰伏着,看我毕露的丑态。

    他们喊他谢大人,我也这么喊,有些拘谨有些局促,谢槐的刀就挂在床头,想起之前的种种,不绝于耳的经声,我总归是怕的。

    双手把他的药放在桌子上,谢槐看一眼,不懂。

    目光落在我身上,没说话,但我明白了,所以我一五一十的讲,讲蒋芦山的懒惰无赖,我的软弱无能。

    原委说清后我委婉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可不可以别再让我煎药了,我…”

    “你不愿意?”他反问我,带着些理所当然的神sE,好像我就应该伺候他、照顾他一样。

    当然是不愿意的。

    也当然是说不出口的。

    支吾着,在他的注视下我y着头皮说没有,小声讲我是愿意的。

    又给我丢回来了,那被我恭敬送出去的药叫他丢垃圾一样的丢给我,绑线一松差点散花,我狼狈的很,手忙脚乱的护进了怀里。

    谢槐闷闷的笑,他屋里没有伺候的人,平日里就算了,如今卧病在床太多太多的不方便。

    如今趁着我在这,他要我把窗推开,他还问我外面是不是下雪了。

    应声,我翘开一个小小的缝隙,谢槐看不出去,雪花飘不进来,只有冷风瑟瑟,无情的把温暖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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