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莱抬手把自己的嘴捂上,嗡嗡道:“陛下——”

    “就这么捂着。”刘彻大步流星地朝昭阳殿去。

    卫莱放下手,小跑跟上:“陛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不知,那就不要说。”

    “可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有人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砰!

    卫莱往后一趔趄,条件反射性抓他的衣袖。

    刘彻回身看去,伸手把她拉回来。

    嘭地一声,卫莱又撞到他胸前。

    刘彻痛的闷哼一声,“你的脑袋是铁打的?”

    “还不是你突然停下又突然转身。”卫莱捂着脑门抱怨,“你该庆幸我的脑袋硬,否则早被你给撞开花了。”

    “正好,省得一天到晚喋喋不休,跟个蜜蜂似的嗡嗡的人脑壳痛。”

    卫莱揉揉脑门:“你当我想?”

    “合着又是朕的错?”刘彻瞪着眼睛看着她。

    卫莱嘿嘿笑道:“哪能啊。是我的错,没看到你突然停下。”

    “你——那是朕没想到你的脸皮如此之厚,赶上外城墙了。还防民之口,亏你说的出。你都住进昭阳殿了,还是民吗?普天之下的老百姓认你吗?”

    卫莱点头。

    “你还敢点头?”刘彻的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