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无奈硬着头皮站了起来,作礼回道“夫子,学生愚钝,未做出来。”

    此话一出其他人纷纷转头看向范衡阳,看向范衡阳眼神里有无奈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连表面工作都不做的咧着嘴笑的贺知染。

    夫子最后叹了口气道“罢了,坐下吧。”

    “夫子,五妹不是未作是害羞不敢说呢,我看见五妹桌子上写着一首。”说话的是范司夕,范司夕从自己的座位上往后看去,看见了范衡阳桌上的白纸上写着什么,但是看不真切。所以计由心生,借此让范衡阳出丑。

    “哦,既已如此五殿下便念吧。”夫子又说道。

    “夫子我是。。。。。。。。”范衡阳准备解释。

    “夫子,既然五妹如此害羞不如我来替她念如何?”范衡阳一句话还没说完呢,范司夕又开口道

    “也行,那二殿下就念念吧。”夫子道

    范司夕得了夫子的准许,径直走到范衡阳的座位旁,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拿起了范衡阳桌子上的白纸,她倒要看看范衡阳写的是什么三岁孩童的诗。

    可是待她准备开口时,却吃惊的张不开嘴。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回事,范衡阳这个蠢货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不会的,不会的,这定是他抄来的。

    众人看着范司夕半天不动口也是急了,心想这范衡阳是写了个甚?弄得二殿下都不耻宣口,夫子也等得不耐烦了改口道“莫公子,你来念。”

    莫经年不敢推脱接过范司夕手里的纸念了起来: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夫子听完只叫莫经年把范衡阳写的词拿给他,他拿到后只道了句“今日的课就上到这里了,下课。”便走出了教室。

    夫子走了,大家也是作鸟兽散。只有范衡阳坐在座位上叹气,但凡是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都知道有个人叫‘辛弃疾’,她刚刚那首词是就是他的。

    刚刚范衡阳看着一屋子的人都在奋笔疾书,虽说自己不会写诗,但是也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会写还是会背的。

    夫子说写秋天嘛,范衡阳便想到了辛弃疾的这首《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极为符合自己当下的心境,所以就顺道写到了纸上,那曾想。。。。。。。唉,这范司夕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