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瞄着盛秋唇上的伤,促狭揶揄着,“你们俩个,谁咬得比较凶?”

    盛秋不高兴,拖长音调意味深长的喊白杨,“赌约?”

    白杨负债累累,强撑笑意跟盛秋勾肩搭背,“都是兄弟,要什么直说,说什么打赌多伤感情?”

    盛秋别开白杨,“没事,咱俩恩怨情仇算不清,感情多,不怕伤。”

    白杨:呵呵。

    白家的独栋的长桌上,白杨躲着盛秋坐在了对头,十分不乐意的回,“想我提着水酒去盛家道歉?你怕是不记得白家的大门朝哪开。”

    盛秋切着牛排空口白嫖,“还真让你道歉?搞砸生意的是我,赖你身上算什么事?”

    白杨不信盛秋如此大方,“之前还惦记着跟我打赌,这会就认命了?谁信?”

    盛秋晃着高脚杯醒酒,似假还真的说,“你不是挺精明的?离了盛家我都得到你这蹭饭了,还猜不到我想干什么?”

    白杨乐,“哟,还整负荆请罪那一套呢?盛老爷子可说了,盛家就一个孙子,你哥盛世。”

    “父子哪有隔夜仇。”

    “那你之前怎么不回去?”白杨懒洋洋的,“你们家的八卦我没兴趣,但盛老爷子这些年对你哥的偏袒有目共睹。没和你商量就让你和贺家的女儿订婚,还不知道盛老爷子是打算娶人女儿还是让你入赘呢。你唱歌不是还

    得过本市小学组一等奖嘛,实在不行自立门户呗。哥资助你。”

    盛秋捏住高脚杯仰头灌酒,“说到底你还是怂。”

    “我怂?我说得难道没有道理?”

    “不就是怕人说你提着礼进盛家,怕人说你不敢得罪盛家呗。”

    “我赢得光明正大,盛世都没找我麻烦,倒要见识见识谁敢冒头说闲话。”

    盛秋敲敲桌子,心乐,“瞧了瞧你这口吻,我哥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