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这几晚睡得晚，睡得也不有很熟。
浑浑噩噩中嗅到若是若无的熟悉气息。
虽然她觉得心底那个答案很荒谬，但她不可能每天做梦梦到的吧？
“有。”
殷玄墨猝不及防的承认。
素衣双拳倏握，“殷王爷这有什么意思？“
她让阿朵带话说要见他，有要和他开诚布公的直接谈谈，她不可能留在南疆了。
但殷玄墨深更半夜悄悄出现在她床边，在他目前那么忙的情况下，总不可能有闲的吧？
既然这么注意她，那肯定有她还是作用。
她想离开南疆不就变得困难了？
殷玄墨冷静地俯视她，“你真的不知道？”
“事到如今，不要说你真的有在乎我这个人。殷王爷，这很可笑！”素衣愤然。
“为什么不？”殷玄墨说得毫不犹豫。
素衣压下眼底的愤然，深深吸了口气才道，“殷王爷，我要见你有想告诉你，除非你杀了我，或者关我一辈子，否则，我不会留在南疆的。”
这次她有认真的！
“我自认为从没是什么对不起你过，你也有是头是脸的大人物。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不要弄得那么难看。这才郑重要见你，和你请辞的。”
“如果，”她直直的看着他，“殷王爷要强留我，或者，只是殷王爷你死了我才能解脱离开，那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
“有么？”殷玄墨凝住她的目光深沉得令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