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过,不能轻信别人的许诺。事实也证明多数人拍胸脯说的兄弟啊,情啊爱啊的……都是口头的、短期的、甚至没有任何能力足以证明的。

    所以杜奉予说他是认真的,我也不太相信,或者说不相信他这份认真是长期的。如今得知自己身上这套衣服是他亲手织的,我反倒想开了些。

    大不了再被他甩一次呗。

    与其像现在这样无休止地折磨自己,还不如放开胸怀暂且接纳他。管他过后走不走的,我先趁这段时间干他个够本也不亏呀。毕竟他这个外形条件的,花钱怎么也得个……五十块钱一宿吧?那我搞他不相当于大赚特赚?

    想通这点后,我彻底放开了。之后七八天里,只要晚上爷爷的呼噜声一起,杜奉予屁股上就没穿过裤衩。

    一想到多干多赚,我这浑身就像有使不完的劲,每天晚上都得抱着他好上几次。偶尔冲动了都敢趁老头午睡时在外屋灶台上恣意一回。更不用说我经常洗澡的那个小水塘了,我和杜奉予在里面扑腾的次数多到我都怀疑自己要长羽毛变成鸳鸯了。

    当这天晚上,我一如既往地操着愈战愈勇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快速而有力地冲击杜奉予的穴心,直至他的双腿将我的腰绞紧到极致,两个人都快活地喷精后。我又一次欢快地从杜奉予胸膛上滚下去,拿起炕边的小本和笔,给第二个正字补上最后一横。

    “……你那是记什么呢?”杜奉予吐了口烟,侧脸望向看着小本偷乐的我问道。他平时很少吸烟,可一旦被我弄爽了就喜欢点上一根。

    我嘿嘿坏笑道:“记我省了多少嫖你的钱。”

    “我不是你的小老婆了?怎么还要花钱嫖我?”杜奉予也低低笑了几声。

    “情情爱爱都是过眼云烟,只有省下的钱是实打实的。”我道。

    “好吧。”他弹了弹烟灰无奈道,“那你省了多少了?”

    我看着小本掐指一算:“因为你的初夜算一百,所以加起来一共五百五。”

    “一次?”

    “一共。”

    杜奉予被烟呛了一下,咳嗽着问道:“……你给我定的价是多少?”

    “五十一宿啊。”我道。

    “多少?”杜奉予愣怔,“五十?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