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煜懒懒翘腿坐下,打开台灯,到这时候,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感X过头:卢秉孝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一夜情伙伴,年轻、稚nEnG,带着满腔的认真执着——而后者恰恰是一夜情里最多余的部分。

    祝煜轻叹了口气,拉开床头柜的cH0U屉。

    cH0U屉里躺着一张倒扣着的相框,把它调转方向,便能看见祁升俊朗而热情的面庞。

    这张照片是祝煜本人拍下的,那年祁升从警校毕业,他们一起去了h果树瀑布,一起看气势磅礴的白水河。照片上祁升的pose土得要命,左手掐腰,右手b划着一个二兮兮的“耶”,好一个yAn光无限的哈士奇。

    可能正是因为这张照片上的祁升太yAn光无害,祝煜才会在毁掉了所有和祁升有关的相片后,唯独留下它。

    祝煜盯着相框背后的棕sE木扣,呆呆地望了会儿,听见了敲门声。

    她随手合上cH0U屉:“进来吧。”

    屋顶的白炽灯用了有一阵子了,房里的灯光不是很亮,h澄澄的,照到卢秉孝挺直的鼻梁上,祝煜看见他的眼睛不自在地眨着,黑sE的睫毛上下颤动,像一只将飞的蝴蝶。

    她几乎是痴迷地欣赏着着这一幕,等卢秉孝走到她跟前,才注意到他JiNg神昂扬的下T,和他ch11u0滚烫的x膛。

    祝煜唇角浮起一抹笑:“年轻就是不一样,”她微笑着伸手m0了一把:“这么快就又y起来了?”

    卢秉孝被她m0得浑身起了一层J皮疙瘩,脸sE发红:“我又想了……”

    “又想什么?”祝煜毫不羞耻地挺着饱满的x脯,调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