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给我当助手的？”
咚咚咚敲钉子zj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握住了文囡囡的手腕。
恰在同时，文囡囡的指尖触摸到了一小片细腻的皮肤，文楠的颈窝就在她的手指下面,白到透明的皮肤下面匍匐着一条淡淡的青色血管,没什么温度地在指腹下起伏。
她是什么时候抬起了手？
文囡囡的眼睛讶异又zj无辜地睁大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抿了起来,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指边。
也许就是被那一小条青色蛊惑了,那里面的场面她明明见过的，无数的管线缠绕交织、无机质的秩序维持着运转。
冷冰冰的。
但是实在是太像了。
青色在文囡囡的眼底跳动,像是真的有血液在下面涌动。
一下、又zj一下。
文楠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和捉着文囡囡的手腕一样没有用力。
她五指纤细,纵使全部握住了也只有一小圈地方,只那一小圈地方的皮肤感觉到的却丝毫没有动作过后的黏腻,一丝儿热气都没有，只有属于文楠的冰冷。
文囡囡的目光停在那,感觉那一圈皮肤在她自己的注视下滚烫起来。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指腹下的血管跳动,仿佛在回应着她一样，跳的快了起来。
“感觉到了吗？”
笑声响起的时候，文囡囡的手指被握拢摊平，用力按下去。
咚、咚、咚……
在这一刻,骨节和皮肤成了完美的导体，指腹下跳跃的触感被转化成了某种强烈而细微的声音,像是响起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