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屋中仅一具烧焦的女尸,看衣着,应是宁王妃无疑。”
为首的太监颤巍巍的答道,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不留神,他们所有人都得跟着没命。
“这,这!”
丞相一脸震惊,步伐不稳地走向那具刚被抬出来的尸体。
满目哀戚。
“烟儿啊,你,你怎么就去了?你让为父怎么办啊?”
皇帝安慰道,“柳卿莫太过伤心,或许这是奸人所设的局,宁王妃只是被掳走了也未尝可知。”
“不,陛下,这就是臣的烟儿,她幼时贪玩爬到树上摘果子结果摔下来磕到了后脑,昏迷了几天几夜,定是伤到了筋骨,您看,这就是臣的烟儿啊。”
柳相指着“柳晗烟”后脑的细微凹陷,伤心至差点晕厥。
“这,来人,吩咐下去,将宁王妃好生厚葬。”
“宁王妃在此,为何不见宁王?”皇帝问。
众人面面相觑。
“陛下。”
这时又一个侍卫上前,手中用从衣服上四下的布料盛着一个烧焦的酒杯。
“这是何意?”
“陛下,刚才奴才的同伴不小心碰到了这个酒杯,手上因为救火不小心留下的伤口立刻就溃烂了,如今整个手都已经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奴才怀疑,怀疑这杯上有毒。”
“什么!”唏嘘声响起。
皇帝神色一凛。